谢一尘

咸鱼一个,嗑cp冷门是常态,热门是意外

【宁沁】假如宁王认出沈沁

·宁王×沈沁(疯子和疯子的爱情)

·私设如山,ooc警告,只是有点意难平……罢了

  

鎏金坊的灯火通明,长廊蜿蜒。

沈沁一抬眼,就看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人。

宁王披着墨发,眉目轻佻而狠厉。

煌煌灯火里,顶着十七的面容的沈沁看向他。

他也沉沉地看她一眼。

几乎只过了短短一瞬,他开口:“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
——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,虽然用的是十七的身份。

她知道他是怎样放浪形骸的人,他自己也说过他女人无数。

白色床榻,纱帐缠绵。帐中的气氛暧昧至极。

“你身上的香粉味……”伏在她身上的宁王如餍足的狼,轻轻嗅了嗅她。

沈沁嫣然一笑,藕臂攀上他的肩,抚上他的发。

“让你欲罢不能了吗?”

宁王一听这话,愣住了——这个口气他再熟悉不过。

可他前几日已将那人送进了萧将军府。

那个长相妖冶,而又蛇蝎心肠的相国之女。

他之后又去找了那人两次,不过那人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。可按照她的脾性,他们早该在将军府内翻云覆雨了,怎会那般畏缩。

正当他出神之际,撩拨的吻落在他唇上。

他低头,反过来将她按倒: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
二人纠缠在一起。情动之际,沈沁叫了一声子衡。

宁王抬起头,眼睛眯了眯。这感觉太过熟悉,他不禁停了动作。

“你今日为何总是心不在焉。”沈沁纳闷,纤手绕着头发,妩媚姿态尽显。

“我觉得你,很像我的一个故人。”宁王侧过身来,盯着她的脸。

“哦?”沈沁起身斟酒,  “那是怎样的故人呢。”她不动声色,却凝神等待着回答。

“一个轻贱的棋子……”宁王无所谓地笑笑,“罢了,不聊她,她哪有春宵一刻重要。”说着,他又要过来搂她。

沈沁攥紧了手中的酒杯,挣脱他。

下一刻,她猛地把杯子摔到了地上。

“十七今日身体不适,王爷改日再来吧。”

宁王愕然,盯着那抹妖冶的背影走远,他的眸子变深了些。

她近日一直跟着他。

她看见他一次次去找府里的十七,看他一次次跟在十七和萧寒声后面,也听到他说那句: “沈沁是我的人,你怎么敢动。”

她也想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牵挂她的,可她却也清醒地知道,这不可能。那么狠心绝情的一个人,又怎么会爱人呢?

可是他似乎……爱上十七了?

她不禁想起那日问十七的话:“你有没有中意的人?有没有做梦都想得到的人?你有没有朝思暮想,也一定要留在身边的人……”

沈沁想,这一切真是个笑话。她想证明他爱的不是她的皮囊,想留住他们的孩子,想摆脱自己的命运。

可这一切,都只是笑话。

沈沁寻来酒,放肆地喝下。她这人嗜酒,酒是好东西,能消愁。

直到她肚子开始剧烈抽痛,她才发现了不对劲。

这种时候,她想到的唯一一个人竟然还是宁王。

她跌跌撞撞地去找他,摔了一跤,沾了一身灰。

有血从身体里流出来。裙子都被染成血红色。红色和灰色混在一起,脏污无比,谁也想不到路边这样的她会是相府的千金。

“哟,怎么搞得这么狼狈。”这是他看见她模样时说的第一句话。

他是笑着的,顽劣不堪。讽刺凉薄的笑意。就像是在看好戏一般。

她早该知道的。他虽然关心过她,可他从来都只是把她当工具、当筹码、当随时可以抛弃的贱人。

沈沁撑着门,艰难地与他对视,不死心地走到他身边。

可他只是嫌弃地看她一眼,再一次把她推开。她痛呼一声,倒在一旁的榻上。

宁王起身,窗外月色溶溶——他想起了今日听闻的讯息,那个让他心乱不堪的讯息。

发觉将军府中的沈沁性情大变后他去找她只觉失望,可这讯息又如同一场惊雷。

前些日子,他从不认为那个心如蛇蝎的相国之女嘴里吐出来的会是真话。是以他只把她那句怀孕当做戏言。

可现在乍一想起,他便极其心烦。

沈沁瘫倒在地上。刚刚他那一推那样绝情。让她最后一丝妄念都破灭。

心中的最后一根弦啪的就断了。

她挣扎着起身,一巴掌狠狠扇到了宁王脸上。

“打我?你疯了么?”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。

沈沁凄然地笑。枉她一番心意,算是全数喂了狗了。
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她又哭又笑,泪水糊住粘腻的发丝,脆弱至极。

她是个疯子。爱上他,就是她做过的最疯的事。

“拖出去。”宁王厌恶地皱眉,眉眼间带上狠意。

侍从从门口进来,粗鲁地拉过沈沁的胳膊,像扔脏东西一样往外拖。

沈沁神情更加凄楚,她歇斯底里地喊出声:“凭什么利用我又弃如敞履,是我不知廉耻,是我投怀送抱,可说到底,你跟我还不是一种人!一样虚伪!一样可笑!”

“让烟花炸死我都好过遇见你!”

她怒视他。那是怎样一个眼神,充满恨意,决绝,痴狂又狠辣,却又有一种绝望的美感。

她撕心裂肺地喊完之后,眼一闭,昏了过去。  侍从拖着她,刚要出门。

宁王瞥见她禁闭的双眼,猛地一顿。他断然没想到她竟会昏厥。

他回忆起刚刚她那个眼神,又回忆起她说的那句话……

太过熟悉。这个叫十七的人的一切,他都太过熟悉。他跟他那把诱人的利器是同类,他能感知得到。

“等等!”宁王叫住侍从,目光闪过慌乱,神情也变得惊慌失措。

侍从停手,而他手忙脚乱地扑向她。

旋即,他目眦欲裂。

“治好她!你们!快去找人治好她!”

侍从不知所措。刚刚对沈沁那样厌恶的是他,可现在这么慌乱珍惜的也是他。

宁王愈加阴狠地怒喝:“若是治不好,我要你们偿命!”

他眼睛都变得血红。

一刻钟之后。

榻上的人静静地睡着,而他默然守在塌侧。

榻上的人杏眼红唇,明明是柔和的长相,可当她一睁眼,却又让他觉得她是个罂粟一样的人。

她很像,很像他那个棋子。

偏执,疯狂,大胆,不守伦常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
他想起沈沁,若不是她手段了得,他又怎会日夜耽于俗欲。

他自认对沈沁没有感情,他自认自己只是贪图一时欢愉。可他真正把她送到将军府之后,却又会经常想起她。他怕她不再对自己死心塌地,怕她忘了自己,怕她喜欢上萧寒声。

而这个叫十七的简直跟沈沁太像了。

有没有可能……宁王觉得这个想法实在荒谬得过分,可又摒弃不了。

他抚上榻上之人的面颊——或者,她就是沈沁?

评论(30)

热度(466)

  1. 共2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